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dòng ),而在晴天的(de )时候我们也觉得无(wú )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除了踢球飙车到(dào )处走动以外,我们(men )无所事事。
我刚刚(gāng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yǒu )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wén )的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不(bú )得不用英语来说的(de )?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qí )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少的责任(rèn ),或者美国的9·11事(shì )件的发生是否归罪(zuì )于美国人口不多不(bú )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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