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yàng )子像什么吗(ma )?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毕竟容隽虽然能(néng )克制住自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tā )不趁机给他(tā )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你(nǐ )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yào )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zhī )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shí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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