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duō )说什么。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jiào )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shī )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哪知一转头,容隽(jun4 )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tā )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jiā )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zǒu )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wú )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虽然这几(jǐ )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shì )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tā )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wēi )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wǒ )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qī )吓跑。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méi )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cuò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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