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lái )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zhè )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de )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fán )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们(men )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jià ),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shān )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kě )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le ),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mā )像个棺材。
那人一拍机盖(gài )说:好,哥们,那就帮我(wǒ )改个法拉利吧。
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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