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pù )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de )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xiàng )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xú )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chū )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kāi )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huì )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听(tīng )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gè )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cǐ )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diào )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zǎo )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jìn )感到难过。
可能这样的女孩(hái )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pǎo )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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