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chū )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lèi )。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直到霍祁(qí )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yī )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tā )。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yǒu )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jiǎn )一剪吧?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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