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huì )像现在(zài )这么难(nán )受!
乔(qiáo )唯一听(tīng )了,忽然就(jiù )扬起脸(liǎn )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然而这一牵一扯(chě )之间,他那只(zhī )吊着的(de )手臂却忽然碰撞了(le )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hěn )重的关(guān )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沙发(fā )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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