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mén )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hūn )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zǎo )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jiù )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jiù )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nǐ ),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yī )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yī )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róng )乐观。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yī )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控制不住(zhù )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zhe )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gāi )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suàn )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jiù )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shuō ):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dān )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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