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nǎ )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bìng )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chū )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lái ),随后道,景厘她,今天(tiān )真的很高兴。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yī )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tōng )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nà )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chū )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hé )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běn )就看不清——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tā )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xià )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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