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shāo )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huà )太多了,吵得(dé )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nǐng )了眉靠坐在病(bìng )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shēn )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lái )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hé )事都交给我来(lái )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jīng )验后,很多秘(mì )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那人听了,看(kàn )看容隽,又看(kàn )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lái )。
不仅仅她睡(shuì )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le )。
乔仲兴会这(zhè )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shí )候,她和容隽(jun4 )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cái )道:都叫你老(lǎo )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zhuǎn )头朝她所在的(de )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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