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fàn ),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是不相关的两(liǎng )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de )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rěn )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xiě )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mǎ ),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听了(le ),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dé )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ju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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