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ma )?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这下(xià )容隽直接(jiē )就要疯了(le ),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dǎ )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你(nǐ )搞出这样(yàng )的事情来(lái ),你还挺(tǐng )骄傲的是(shì )吗?乔唯(wéi )一怒道。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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