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xìng )福,我才能幸(xìng )福啊。
容隽听(tīng )了,做出一副(fù )委屈巴巴的样(yàng )子,乔唯一懒(lǎn )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qiáo )唯一这一晚上(shàng )被他折腾得够(gòu )呛,听见这句(jù )话更是气不打(dǎ )一处来,然而(ér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hěn )尴尬。
都这个(gè )时间了,你自(zì )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xīn )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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