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喝了两口,润湿(shī )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bù ),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好着呢。慕浅回答,高床暖枕,身边还有红(hóng )袖添香,比你过得舒服多了。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lù )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yǒu )消息?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yǔ )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néng )来医院看你。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zhe )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bú )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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