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李庆离开之(zhī )后(hòu ),傅(fù )城(chéng )予(yǔ )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zhī )道(dào )那(nà )句(jù )话(huà )到(dào )底(dǐ )说了什么。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wǒ )所(suǒ )能(néng )去(qù )弥(mí )补(b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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