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身(shēn )体微(wēi )微紧绷地(dì )看着他,道:我倒(dǎo )是有心招(zhāo )待你,怕(pà )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xiǎng )尽一(yī )尽地主之(zhī )谊,招待(dài )我?
顾倾(qīng )尔僵坐了(le )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yào )尽我(wǒ )所能去弥(mí )补她。
从(cóng )她回来,到她向我(wǒ )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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