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kāi )口说(shuō )起从前,也只是(shì )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听到(dào )这样的话,霍祁然心(xīn )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sān )十分(fèn )钟,再下楼时,身后(hòu )却已经多了一位(wèi )鹤发童颜的老人。
你(nǐ )有!景厘说着话,终(zhōng )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等到景(jǐng )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liǎn )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yī )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xǐ )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bà )爸妈妈呢?
霍祁(qí )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tí ),却只是反问道:叔(shū )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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