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lǐ )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de )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wǒ )在(zài )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xīn )男(nán )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gǎn )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qǐ )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zì )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xiàng )向(xiàng )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fā )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qǐn )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zhī )不(bú )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bú )疑(yí )。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dé )到(dào )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lái )忙(máng )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shì )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pò )了(le ),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fēn )叫(jiào )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měng )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zhī )感(gǎn )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dì )说(shuō ):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如果在内地(dì ),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zhī )道(dào )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yí )等(děng )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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