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chē )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chē )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yī )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gōng )人几年的工资呐。
知道这(zhè )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lǐ )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chuī )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zhī )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liú )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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