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来(lái )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hū )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zhōu )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kàn )。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jiàn )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zhī )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dōu )能使鬼推磨。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guàng )超市。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qián )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看他那么郑重(chóng ),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gǎn )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gǎn )情的怀疑,更是对他(tā )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huà )是我不对。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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