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zhī )是(shì )反(fǎn )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xīn )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nǐ )知(zhī )不(bú )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yě )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shén )来(lái )之(zhī )后(hòu ),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话(huà )已(yǐ )至(zhì )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dào )那(nà )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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