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cì )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qí )然,据说是二姑姑跟(gēn )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huì )公司的事务,听霍靳(jìn )西说是常态,脸色不(bú )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慕(mù )浅懒得理会,将所有(yǒu )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qǐ )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qí )的独立院落,然而门(mén )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会议结束(shù ),霍靳西神色如常,霍柏年却面沉如水。
嗯。霍靳西应道,是我舍不得你和祁然。
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fàng )下了。我刚刚只是突(tū )然想起沅沅。容恒是(shì )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这天晚上,慕浅在(zài )床上翻来覆去,一直(zhí )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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