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làn ),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qì )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ér )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duō )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shā )什么车啊。
第一是善于打边(biān )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shàng )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jiǎo )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lù )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在以后的一段(duàn )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shí )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qǐ )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zhōng )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fó )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zhōng )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xiàng )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lái ),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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