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dé )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wú )援,每天看《鲁(lǔ )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de )现实生活颇为相(xiàng )像,如同身陷孤(gū )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他说:这电(diàn )话一般我会回电(diàn ),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过(guò )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pō )为相像,如同身(shēn )陷孤岛,无法自(zì )救,惟一不同的(de )是鲁滨逊这家伙(huǒ )身边没有一个人(rén ),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dōng )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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