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祁然知道她(tā )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de )手,表(biǎo )示支持。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zěn )么会不(bú )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当着景厘和(hé )霍祁然(rán )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chá ),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xīn )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le )吧。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wéi )什么觉(jiào )得我会有顾虑?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kàn )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也是,我(wǒ )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guò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dì )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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