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nǎ )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yī )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bìng )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shí )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hóng ),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kè ),却摇了摇头,拒绝(jué )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jìng )了脸上的胡子,可是(shì )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tōng )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le )霍祁然的电话。
点了(le )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xiàng )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yīng )。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yào )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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