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yī )说,你(nǐ )好意思(sī )吗?
不(bú )多时,原本热(rè )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dé )过了头(tóu ),摆得(dé )乔唯一(yī )都懒得(dé )理他了(le ),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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