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chē )?
第一次真(zhēn )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hòu )坐上火(huǒ )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qù )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dǎ )呼噜,还(hái )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gè )杆子都(dōu )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xiǎng )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piào ),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bú )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sòng )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天老夏将车(chē )拉到一百(bǎi )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lái )。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知道(dào )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de )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suàn )回家,此(cǐ )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zài )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yí )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gēn )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zhú )出来说:不行。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dǐng )的那种车?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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