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màn )问。
景(jǐng )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de )两个人(rén ),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shěn )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tā )痛苦一(yī )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yǐ )才推远(yuǎn )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shēng )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me )觉得我会有顾虑?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wǒ )出去考(kǎo )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shuō ),况且(qiě )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jiān )小公寓。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le )一个地(dì )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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