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chēng )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gè )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yàng )的感(gǎn )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夏一再请(qǐng )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首诗写(xiě )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
而老夏迅速奠(diàn )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wǒ )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dé )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zài )学习。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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