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lái )去匆匆,她已经(jīng )三天没和他好生(shēng )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shì )他夜里依旧热情(qíng )如火,她都要怀(huái )疑他是不是对她(tā )没性趣了。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chē ),问她:你还想(xiǎng )吃什么?
姜晚不(bú )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gēn )宴州是真心相爱(ài )的。
他刚刚被何(hé )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biàn )接受了?
何琴见(jiàn )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kàn )见,松开沈宴州(zhōu )的手也去收拾东(dōng )西了。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yào )教我弹钢琴?你(nǐ )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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