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bié ),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说:你看(kàn )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fǎn )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ér )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fú ),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jiē )触。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yī )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chū )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yáng )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zì )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fěi )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他说(shuō ):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dé )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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