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nán ),况(kuàng )且(qiě )景(jǐng )厘(lí )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又静默许久之后(hòu ),景(jǐng )彦(yàn )庭(tíng )终(zhōng )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wǒ )这(zhè )些(xiē )年(nián )去(qù )哪(nǎ )里(lǐ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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