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rú )。同(tóng )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chē )捡(jiǎn )人(rén ),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shì )越(yuè )来(lái )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shì )老(lǎo )夏(xià )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guó )产(chǎn )摩(mó )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xiàng )貌(mào )太(tài )丑,不开。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yǐ )从(cóng )此(cǐ )不在街上飞车。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gè )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liǎng )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zhī )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suǒ )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jí )刹(shā )停(tíng )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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