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做了饭菜,和骄阳两人吃了,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今天的午饭吃得晚,往常吃过午饭还要去老大夫(fū )家中的骄阳也不动弹,只在炕上和望归玩闹。其实就是骄阳拿些拨浪鼓逗他,两个月大的孩子,只能看得到个大概,不时咧嘴(zuǐ )笑笑。
张采萱嗯了一声,没有(yǒu )多说的意思,转身进门。
屋子里昏黄的烛火摇曳(yè ),秦肃凛探头过去看炕上才两(liǎng )个多月大的孩子,此时他正歪着头睡得正香,秦(qín )肃凛想要伸手去摸,又怕将他(tā )碰醒,手虚虚握了下就收了回来,拉着张采萱出(chū )了屋子。然后又轻轻推开隔壁屋子的门,屋子昏(hūn )暗一片,他拦住张采萱想要点(diǎn )烛火的手,轻声道,别点,别吵醒了他,我看看(kàn )就行。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jīng )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luò )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hòu )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hòu )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huó )下来的了。
张采萱见他们神情坦荡,显然是真不(bú )知道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shì )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毕竟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真从这些人口中知道了秦(qín )肃凛他们的消息,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张采萱(xuān )却一直没动,只站在大门口,看向进文,进文,你们得了消息了吗?
张采萱闻(wén )言有些着急,忙问,你不是刚回来怎么就要走?往常不都是一天这一次你们上(shàng )个月都没回,应该有两天才对
大门缓缓地打开, 张(zhāng )采萱站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dào )门口过来的马车刚刚停下。进文从马车上利落的(de )跳了下来。
张采萱却轻松不起来,方才看到去找秦肃凛他们的人起身后,她就(jiù )一直在担忧。真心希望秦肃凛他们这一次没回来(lái )是因为出去剿匪之类,可千万(wàn )别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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