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shí )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dé )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不会(huì )将你一脚踹(chuài )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xiǎng )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时候(hòu )产生诸如侧(cè )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yào )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shàng )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我在学(xué )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hé )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shàng )某人,等到毕业然(rán )后大家工作(zuò )很长时间以后说起(qǐ )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yǒu )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wǒ )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zài )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yǒu )此人。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拔到(dào )今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环性(xìng )工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shù )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除了(le )打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xià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huì )到有钱的好处,租(zū )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于是我的工人(rén )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nà )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车的后(hòu )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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