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gēn )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jiàn )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mǎi )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yī )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guó )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le )。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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