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zǒng )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yīn )为(wéi )教师的水平差。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dōng )西真他妈重。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yòu )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zì )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yàng )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bǎo )证。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hǎo ),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dì )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rén )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fèi )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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