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lā )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de )孩子。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hái )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tā )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沈景明想追上(shàng )来,被许珍珠拉住了:景明哥哥,你没机会了,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yī )切。
随便聊聊。沈景明看着她冷笑,总没(méi )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
姜晚摇摇头,看着(zhe )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me )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dé )。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zhěng )个客厅的冷冽。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chá )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miàn )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dōu )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kàn )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kàn ),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shù )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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