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bú )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jìn )人,你不用担心的。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wǒ )就不安好心呢?
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再(zài )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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