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huái )市机场。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rén )的日子终(zhōng )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liáng )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然而站在她(tā )身后的容(róng )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xiǎng )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líng )。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yī )片漆黑。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nǐ )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yǒu )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liàng )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友。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guò )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zhào )顾你。他(tā )们回去,我留下。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zhe )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gēn )它打招呼。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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