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dì )淡笑了一(yī )声,随后(hòu )抬头看他(tā ),你们交(jiāo )往多久了(le )?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chóng )影,根本(běn )就看不清(qīng )——
爸爸(bà )!景厘一(yī )颗心控制(zhì )不住地震了一下。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le ),对我而(ér )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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