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duì )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lù )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biān )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yú )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在(zài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wǔ )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dāng )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后来的事实(shí )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shēng )巨大变化。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zhōng )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zǒu )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jiǔ ),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de )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wàng )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wǒ )的FTO。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diàn ),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wǒ )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nǐ )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yàng )。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ér )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yǐ )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nǐ )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chē )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xiōng )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wǒ )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lǐ )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bī )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fēng )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bù )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huí )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tài )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fēn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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