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wǒ )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qīng )了,是不是?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de )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jiù )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zì )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也许她真(zhēn )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kě )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gēn )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yī )点点喜欢。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qīng )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gēn )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她虽然(rán )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yǐn )泌出了湿意。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héng )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dǒu )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莫妍医生(shēng )。张宏滴水不漏地回答,这几天,就是她在(zài )照顾陆先生。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kāi )心啊(ā )。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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