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kàn )了一眼(yǎn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cā )身,擦(cā )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hái )指不定(dìng )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tiān )的大部(bù )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suí )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shào )屋子里(lǐ )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你外(wài )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此前(qián )在淮市(shì )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le )。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lǐ )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