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tiān )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fàn ),因为我突然发(fā )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yǒu )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shàng )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shǎo )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gè )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xiān ),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dī )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zhuān )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shì ),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huì )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qiě )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hěn )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de )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gè )月。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bù )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le )。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dào )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过(guò )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jiù )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hē )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jiào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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