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liàng ),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lí )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yú )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我(wǒ )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wèn )题,这(zhè )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chī )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chē )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yī )天只吃(chī )一顿饭。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jǐn )将姑娘(niáng )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bāng )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bú )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老(lǎo )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dào )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máng )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尤其是从国(guó )外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de )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qù )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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