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xiào ),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jiàn )我外公外婆,我爸爸(bà )妈妈?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chū )来,连忙转头跌跌撞(zhuàng )撞地往外追。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zài )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这下容隽直(zhí )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kōng )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yī )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tā )的病房里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liǎn )从里面走出来,面色(sè )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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