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站在(zài )她身侧,将(jiāng )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qián )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nǐ )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zài )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rèn )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huái )市的医疗水(shuǐ )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yīng )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很(hěn )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ba ),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rén )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huà )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ā ),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bà )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zhí )——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shuǎi )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shuō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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