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gōng )寓,出(chū )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yě )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néng )十一个(gè )人全在(zài )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yī )带,出(chū )界。
至(zhì )于老夏(xià )以后如(rú )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自(zì )从认识(shí )那个姑(gū )娘以后(hòu )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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